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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他这样说，雪落没有出声。她不想回答他的任何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时候，把我的电话号码给心若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从来没有给过她你的号码。”

    听到程昊天这样说，她忍不住回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就在昨天晚上，她一连着给我打过几个电话。而且今天上午，我一上班，她又给我打过电话。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想说，心若是从我这里得知你的电话，是吗？除了我这里，她又哪里找不到你的电话呢？你和她那样的亲密，你会不给她你的电话吗？你问出这样的问题，又是什么意思呢？”

    雪落躺在那里，人虽然还虚弱着，却已经表现的象一只小刺猬了。

    “也许，有一件事情，我没有告诉过你，那就是我给你的电话号码，除了你之外，我没有给过任何人。包括我的父母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说明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而这个号码，是我留给雪落的。但是，今天，你却让这个只属于我和你的电话成了心若骚扰我的电话！”程昊天说着，第一次，在雪落的面前露出了激动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不知道那是只属于我和你的电话？”

    看到程昊天的有些激动的神情。雪落却是不屑：“那又怎样？它于我，有什么意义？你还不是照样和别的女孩子……你还不是照样和心若——”雪落一想到程昊天抱着心若的那个画面，她的心就绞痛起来。眼泪再一次滚落下来。

    “那个电话号码，它只属于你。你懂吗？”程昊天亲吻着雪落的手：“看到那样的照片，你依然在第一时间选择了相信自己的眼睛，相信心若。我对你说过，眼睛有时候是真的会骗人的。而心若——到现在为止，我不知道你在心里怎么评价她，总之，她让你在看到那张照片时，你的第一反应就是，我怎么会这样？而不会想到这是个骗局。”

    雪落听程昊天这样说，她的眼神一片迷茫。

    “一个骗局？真真实实的照片，如何会是骗局？”雪落无论如何不能相信程昊天的说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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