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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！”肉老板也非常直接地说道，“确实太贵了，但我们是批发来的，来的价就高，没办法！”

    “理解，我买不起就不买，没事的，谢谢！”吴凡客气地说了一句，随后也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不过就在这时，他看见前面一个肉摊前，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娘，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，也正在盯着眼前的猪肉在看。

    吴凡本身就是来观察社会的，所以就有意离开远一点，但是并没有离开，而是暗中观察，看一下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娘会不会买肉，肉老板对她的态度又当如何呢。

    虽然隔得远，但是他不仅看得清楚，也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之间的谈话。

    “大娘，来两斤吗？”肉老板开口问那个老大娘，脸上堆着笑。

    这种笑，除有了拉生意的职业笑，似乎也有一种尊老的笑，这让吴凡非常满意，至少这个肉老板没有看不起老人。

    “多，多少钱一斤呀？”老大娘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问了出来。

    从她那放光的眼神以及问话的犹豫语气，吴凡已经看出来了，这个老大娘也是一个没钱的人。

    “二十元一斤，来多少？”肉老板伸出了两根手指说道，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屠刀，准备剁肉了。

    “二十呀？”白发苍苍的老大娘重复了一句，身体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。

    显然，这个价格对她来说实在是高不可攀的价格，吓都吓倒了。

    “是哟，来价就贵，没办法！”肉老板自然看出来了她的窘态和质疑，所以笑着解释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吃不起，吃不起！”老大娘摇了摇头，又看了那些肉几眼，甚至还舔了舔嘴唇，然后才依依不舍的走了。

    她一边走一边还自言自语道：“哎，几个月没有吃过肉了，让她跟着我受苦了，没办法呀，活下去才重要，二十元都可以买几斤米了，哎！”

    吴凡听见了，心里头泛起一阵一阵心酸。

    他想起了当初的桃源村民，一年到头也难得吃几回肉。只有在过年时，别人家杀猪了，去那里赊几斤猪肉，等自己家里杀猪时，再还肉过去。

    那是典型的物物交易，不涉及到钱，因为大家都没有钱，所以别人也接受这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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